的模样,松开钳制的手,转而抚上他的脸颊,擦去未干的泪痕。“这才乖。”他轻声说,随即一把将闻浩言拉起,“陛下该回宫了,臣有要事与您商议。”
闻浩言踉跄着被拖出地牢,回头最后看了一眼三哥。闻浩明趴在地上,眼中满是绝望与愧疚。
走出地牢,刺目的阳光让闻浩言一时睁不开眼。空良策的手像铁钳一样扣着他的手腕,拖着他穿过宫廷长廊。沿途的宫女太监纷纷低头跪拜,无人敢抬头看一眼他们狼狈的皇帝。
“放开我……我自己能走……”闻浩言小声抗议。
空良策充耳不闻,反而加快了脚步。闻浩言跟不上他的步伐,几次差点跌倒,却被那只手无情地拽起继续前行。
终于到达寝宫,空良策一脚踹开雕花木门,将闻浩言甩了进去。小皇帝跌倒在柔软的地毯上,还未来得及起身,就听见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
“陛下今日的行为,让臣很失望。”空良策慢条斯理地解下腰间玉带,随手扔在一旁的案几上。
闻浩言蜷缩在龙床边,看着步步逼近的男人,恐惧如潮水般淹没了他。“朕……朕知错了……”
“知错?”空良策冷笑,“陛下每次都这么说,可转头又去地牢看望那些逆贼。”他一把抓住闻浩言的头发,强迫他仰头,“是不是臣对陛下太过仁慈了?”
闻浩言痛得眼泪直流,却不敢挣扎。空良策俊美的面容近在咫尺,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薄唇,此刻正抿成一条冷酷的线。那双眼睛黑得吓人,仿佛能看穿他所有的想法。
“求求你……”闻浩言哽咽着,“别伤害他们……”
空良策突然松开手,闻浩言猝不及防跌回地上。“脱了。”男人冷冷地命令。
闻浩言僵住了,他知道空良策要做什么。自从被扶上皇位,他的身体就不再属于自己。空良策以“教导”为名,对他做了无数难以启齿的事。
“朕……朕今日不舒服……”闻浩言试图拖延。
空良策眯起眼睛,突然一把扯开闻浩言的龙袍。华贵的布料在撕扯声中破裂,露出下面白皙的肌肤。“陛下似乎忘了,您的一切都是臣给的。”他俯身,在闻浩言耳边低语,“包括您这条贱命。”
闻浩言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他想起父皇还在时,空良策曾是那么温文尔雅,在先皇病榻前端茶送药,赢得满朝文武的赞誉。谁能想到那张俊美皮囊下藏着如此扭曲的灵魂?
“哭什么?”空良策掐住他的腰,“臣对陛下不够好吗?让您住最好的宫殿,穿最贵的衣服……”他的手向下滑去,“还是说,陛下更喜欢您那些兄弟的对待方式?让他们看你高潮失禁啊陛下……这会是很漂亮的画面……”空良策压着闻浩言的双腿用力的插入狰狞的大肉棒,噗滋噗滋的水声响起,闻浩言哭着求饶,他好痛苦。
闻浩言猛地摇头,身体因触碰而颤抖不已。“不……不要……”
“不要什么?”空良策冷笑,“陛下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他粗暴地将闻浩言翻过身,压制在龙床上,“看来臣得好好教导陛下,什么叫尊卑有别。”
闻浩言将脸埋进锦被中,咬住布料抑制即将脱口而出的痛呼。每一次与空良策的接触都像是一场酷刑,不仅折磨他的身体,更凌迟他的尊严。
窗外,夕阳西下,将寝宫内的一切染上血色。闻浩言在疼痛中恍惚想起,去年的今日,先皇刚刚驾崩,空良策给了他玉玺还在灵堂上当众宣布由他继位。
刚开始他还天真地以为,这个总是对他微笑的臣子是真的为他好,他可以让对他好的兄弟姐妹过上好生活……他不喜欢二皇兄,二皇兄时常欺负他,二皇兄的死亡只是让他感到恐惧……空良策就是先从他不喜欢的人先下手,要是他再不听话就动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