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路还长。”

姜思怡愕然一愣,唾骂了句:“你还真是神经病。”

她微压眉心盯着应不染问:“你听完这些,难道就不难过吗?和你结婚七年的丈夫把你当傻子玩弄。结果你反过来安慰他的情妇?”

应不染定定看着姜思怡,很认真地回复她:“不难过。因为对我来说,陆霖洲并不重要。”

他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即将到来的天劫。

重要的是在天门宗苦等她的师兄师姐们。

话已说到,应不染转身准备要走时却落入一个坚硬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