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阁的声音比较特别,音域偏高,很干净,又含一丝随性的慵懒。他丝毫不怯场,反而非常享受舞台,一弹起吉他就一扫腼腆的模样,陷入自己的音乐世界专注而深情。
陆豪和牧羽开玩笑:“你喜欢这种小奶狗?”
夏阁才十九岁,刚念大学,的确比他们都要小。牧羽损他:“听歌的时候能不能纯粹点?”
“看上了就上嘛。你小子这么抢手,也老不见你谈一个。”
“谈恋爱哪有赚钱好玩。”
“少来”
“小羽哥这叫宁缺毋滥。”兰末煞有介事凑过来,“要是喜欢一个就要谈一个,那不就是滥情了?对吧小羽哥。”
牧羽笑摸陆豪狗头:“看看,这就是读书人说的话。当初让你读书识字,你就知道玩车。”
陆豪说不过他俩,闭嘴。牧羽听着夏阁在舞台上唱歌,不知为何,身上有点燥热,静不下来。
他脱下外套,穿一件单薄的衬衫倚在沙发上。酒吧里光线昏暗,他不知自己脸颊绯红,目光也有些迷离了。
好一阵没沾酒,酒量变差了。牧羽有些头晕,一手撑着下巴安静听歌,果汁喝了一半,醉意却似乎分毫未减,反而越来越热起来。
他坐了半个钟头,燥热不散,只好起身去卫生间。他进隔间解开裤子放水,手脚都有些发软,晕乎乎站了片刻,忽然就有所警觉。
一杯威士忌不至于让他醉得这么厉害。牧羽皱起眉,下意识摸口袋,啧一声。
手机放在外衣口袋,没带。
他打开隔间的门,卫生间里没人。牧羽不作声到洗手池边洗手,冷水洗了把脸,迟疑站在门口。
他虽有所察觉,但在这方面终究不得其法。即使真的有人跟踪他或想对他怎么样,他既跑不快,更没法硬碰硬。况且此时他晕得厉害,太阳穴一阵阵跳疼,脚都要站不住了。
门外回荡着音乐声响,牧羽深吸一口气,快步走出卫生间。
他走出几步,眼见就要跨出走廊进入人群,就被人从身后用力捂住嘴。他马上挣扎,却丝毫挣不动,被捂住嘴发不出声音,很快就被拖进了走廊的黑暗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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