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碎裂的声音混着沈辞砚的闷哼,屋内的旖旎瞬间被打断。
苏时宜看着那张碎裂的遗照,眼眶骤红。
她喃喃开口:“妈,您在为我出气吗?”
房间里,苏沫沫还潮红着脸,感受到脸上黏腻的血,忍不住尖叫出声。
苏时宜推门而入,冷声道:“别叫了,做出这种事情你还叫的出来!”
苏沫沫看见她,下意识就挺直身子反驳道:“苏时宜,你没办法管住你男人出来偷腥,朝我撒什么气!”
她的动作让她胸前两团雪白晃悠颤动,晃的苏时宜头有点晕。
就在这时,地上的沈辞砚捂着脑袋睁了眼,他看见苏时宜时,脸色瞬间一片雪白。
他扯住苏沫沫,费力开口:“打急救电话,我被砸出幻觉,竟然看到你姐了……”
“你姐要是看见这一幕,恐怕要痛苦的自杀,我不能失去她……”
说完这句话,沈辞砚就彻底晕了过去。
苏时宜看着晕在苏沫沫怀里的沈辞砚,只觉得可笑。
原来他也知道出轨这件事给自己会带来多大的痛苦,可他依旧照做不误。
苏沫沫穿好衣服,又给沈辞砚套上衣服,这才得意道:“姐,那我先陪姐夫去医院了。”
苏时宜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仿佛被人钉在那里,半步都不能动。
许久她才跪在地上,将苏母的遗照小心翼翼的清理好,抱在怀里。
她想起当初苏母问她:“你真的想好了?就非要嫁沈辞砚?”
而她毫不犹豫:“是,我相信他永远不会对不起我。”
一滴泪,倏然落地。
苏时宜回家前,找了个中介所。
“你好,我有一处房子要卖。”
那个地方,苏母不会再待,她也不愿意再去。
苏时宜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沈辞砚,可医院的电话却打了过来。
她只能赶往医院。
苏时宜走到病房外时,就听见沈辞砚和他最好的兄弟齐朔在聊着什么。
“沈辞砚,你都这样了,苏时宜还不来照顾你,她那个破研究院有什么值得研究的?”
“苏沫沫不分昼夜照顾了你三天,你倒好,一醒就把人赶走了,还求着苏时宜过来……”
苏时宜不由攥紧了手,就听见沈辞砚的声音。
“齐朔,等你结了婚就懂了,家花和野花是不一样的,苏沫沫再好也比不过时宜在我心里的地位。”
“有些事你们别捅到时宜面前,否则,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齐朔嘟哝一句:“知道了,兄弟们给你和苏沫沫打了多少次掩护了,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苏时宜听着,手脚瞬间冰冷,然后她推开门。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在我面前装的像一点?”
病房里沉寂一瞬,随即沈辞砚朝她笑道:“老婆,我正在跟齐朔讨论为你准备的纪念日惊喜,没想到被你撞破了。”
对上沈辞砚笑的深情的眼,苏时宜的心直直往下沉。
沈辞砚朝她伸手,眼里满是温柔:“老婆,过来让我抱抱,我头疼死了。”
苏时宜盯着他,却想起他在苏沫沫身上的样子,一时没动。
沈辞砚的手僵在半空,看着苏时宜清冷的眼,心里一瞬慌张。
可下一刻苏时宜却问:“你怎么受伤了?”
沈辞砚松了口气,轻松开口:“公司书柜松动,一不留神被砸了下。”
齐朔也附和道:“是啊嫂子,一本这么厚的书,还好辞砚命大,没砸中要害。”
苏时宜勉强扯了扯唇角:“原来是这样。”
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