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眯着眼看见他上挑的眼尾和漂亮眼型,饱满鼓胀的胸肌和人鱼线,褐色的乳头,想自己如果用舌尖舔上去会是什么样,咬一下又是什么感觉,崇宴会有反应吗,会操他操得更凶还是把他的手扯开。低头又看见麦色的手指进出在后穴,润滑是加得太多了,崇宴的手心和指缝里都是,透明的水液到处漏,毛巾上也湿了一小片。
他试图忽略后穴里异物进入的不适感觉,但一旦他把目光投在别处,就更觉得脸上发烧。
这个环境,这个洗手台,贺子烊实在太熟悉了,他手边就是那个白色的肥皂盒,再旁边是水池,架子上放着他的牙刷杯、漱口水,他今天晚上睡前还要在这里洗漱……或许在崇宴家里的浴室做都比在这里好,想到这他就不安分地动屁股,想要从台子上下来。
刚动了一下,就被崇宴摁住腿根:“要干什么。”
“不要在这儿行不行,”贺子烊对着他的脸和凸起的喉结咽口水,拒绝也拒绝得很没气势,“你这让我以后……怎么洗手啊。”
“我还在床上操你了呢,你是不是以后一躺到床上就会想着我硬?”崇宴没抬头,简单一句话给他堵回去,手指整根捅进,按压着柔软内壁叫贺子烊放松点。
贺子烊根本他妈的放松不了,整个人就像一张绷紧的弓,再用力,腰就要断了。崇宴也没好到哪里去,第一回干这个,没多熟练,穴口又紧得像把他的手指都能夹断。看贺子烊吃得实在艰难,前面性器也只是半硬,崇宴就把他的后背揽过来,单手抱着他和他接吻,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只要是亲上嘴巴了,贺子烊的胜负心就立刻烧起来,只想占上风,舌尖毫不客气地勾着崇宴的,还咬他的嘴唇,急切又全情投入。
崇宴这回是有意让着他,张着嘴让他亲让他吮,身下的手指借机又操进去一根,变着方向抽插到最深,宽厚指腹用力探弄软肉,根据贺子烊给的微小反应判断哪里是最爽的点。
贺子烊的大腿上还残留着香水的气息,他和崇宴都能在呼吸间闻见,淡淡萦绕在鼻尖,没那么浓烈了,像橙花和柠檬,不自知的勾人。崇宴照着他的敏感点添了点力气压摁,贺子烊就从喉咙里哼哼,贴着他的嘴唇说:“那你以后也别在我面前喷这个香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