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仰着头,却感觉贺子烊从善如流地把玻璃瓶又往两腿中间推进去了一些。

这个距离就有点危险了。惩罚变得更刺激,贺子烊仿佛是存心要看崇宴到时候把持不住。

崇宴不得不把目光收回,沉着气看他。

他今天黑色衬衫的领口开得很大,都快成V字领了,银项链晃荡在白皙皮肤前,胸肌包在里面,锁骨显得性感异常。他的健身练法不粗脖子,崇宴还是那个想法,自己一只手就能扼住。

妈的,又想咬他喉结了。

贺子烊刚把头颈压下去一点,又抬起来了,手改扶在他两边膝盖,黑亮的眼睛盯着他,嘴上还问:“真来了啊。”

他这一停顿,崇宴瞥见旁边有人举手机了,好像还是方竣,知道肯定是在拍他们视频,心里就不大舒服。但贺子烊就跪在他面前,凑得那么近,他没工夫再考虑别的,垂手挑起贺子烊胸前的项链。

“还看我?”崇宴勾着项链把他往前带,链子勒在贺子烊后颈,“赶紧的,愿赌服输。”

贺子烊这回没再答话,低下头,深金色刘海垂下来遮过眼眉,发梢碰到崇宴的大腿,张嘴叼住了酒瓶瓶盖。

他灼热的呼吸一下子就扑下来了,简直要穿透为了室内活动而准备的薄薄的裤子面料。DJ在台上玩干冰,四散的白色烟雾把周遭气氛衬得更迷乱,崇宴能感受到贺子烊鲜活的体温,他的脸离崇宴的裆也许就剩几厘米距离。

崇宴想他们应该回忆起了同一件事,在圣诞派对上别人的房间里,贺子烊也是这样伏在他身下,只不过那次他嘴里含的是崇宴的鸡巴。

他看见贺子烊的耳廓慢慢红了,被灯光一照,好像都快变得透明。

他不受控地吞咽,想伸手碰一碰贺子烊滚烫的耳尖,还控制不住想对他讲下流话,羞他,问他是不是瘾犯了,缺男人操了,想舔鸡巴了。他其实想看贺子烊在同学面前因为他而不好意思,想看贺子烊装不下去,又不愿意真把贺子烊脸红的样子给别人分享。

光线实在太暗了,崇宴连地板颜色都看不清,但却能看见贺子烊俯下身时,衬衫包不住的、胸前两片薄肌之间的浅沟。这个角度看他下颌微尖,脸更加精致,崇宴放任自己肆意打量他,手上把项链松开了。

贺子烊齿关发力,再一扬头,不到短暂的几秒时间,瓶盖就被轻松咬开了。

周围应该爆发出更响的尖叫和起哄声,崇宴却全没听见,只有他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地轰鸣着。

他看见贺子烊正叼着瓶盖,抬眼望向自己。

瓶盖四周有尖的锋利的棱角,被殷红柔软的嘴唇包裹着,冷硬的金属抵在湿热的舌面,形成一种色情的反差。贺子烊用舌尖勾着它,让那盖子小小地转动过一点角度。

他眼神很深,一眨不眨看着崇宴,崇宴确信贺子烊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血管里流的都好像是熊熊燃着的火。他很想不顾一切地揪着贺子烊衣领把他拽上来,掰着他的臀肉按到自己大腿上坐,把他的背狠狠压在面前的酒桌上,亲到他红着眼睛说不要了。

贺子烊这样看了他一会儿,就把叼着的瓶盖回头吐桌上了,从他两膝之间站起身,没事人一样的,然后把崇宴大腿之间的酒瓶抽出来,猛猛灌了两大口。 【网址:???.????.???】

崇宴也渴,也许比贺子烊更加口干舌燥,想也没想就伸手朝他要酒。贺子烊顿了一下,还是把酒瓶递给他,崇宴闭着眼睛就把剩下的全干了。

后半场他没参与,陪着他们旁观了两局,就自己先去了趟洗手间。人声嘈杂,应该也没人注意到他,不然该抓着他的把柄了,指不定最后谣言被传成什么样,说他被贺子烊口硬了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