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一张一合,蹭得贺子烊好痒,嘭一声把手上的矿泉水瓶放在身侧的桌上,手指颤着关上冰箱门。
光源立刻消失了,客厅重新陷入一片暧昧的昏暗,人的感官似乎开始变得更加敏锐。崇宴说话时他甚至可以感受到他胸腔的微小震颤,他以一个侵占意味很重的姿势把贺子烊锁在自己怀里,手已经开始往下摸。
崇宴揉他的腰,再探进裤子边沿摸他的窄胯,手指就快要探进他内裤。这根本不是抱,贺子烊被他弄得腰眼发麻,猛地把手撑在冰箱门上,头颈低下去,金发垂在额前晃荡。
门上用吸铁石贴住的超市采购单也因为他的动作颤动了一下,崇宴在揉他的腰,他的目光就投向那个双层巴士和红色邮筒样式的冰箱贴,眼神失焦。
这还是他们去年去诺丁山的时候带回来的纪念品,在十几天的复活节假期,被另外几个留学生朋友叫着一起去的。他们总是被迫共同做了很多事,以致于以后想起来的时候几乎自己生活里的一切都和对方有关。只是那趟旅程的时候他和崇宴还不知道一年后会发生什么。
“别摸了,”他手心的热量把冰箱门都压出一片浅浅的湿痕,“好痒。”
崇宴嗯了一声,动作停下了,手收回到他腰侧,贺子烊以为他要松开他了,结果崇宴一下又把他压在冰箱门上,偏头亲他的脖颈。吻从耳后一直到颈侧,他很急躁,一点耐心也没有,总是想留吻痕,还想扯开他衣领咬更下面的皮肤, 【网址:??????.????????.??????】简直像贺子烊高中时熟悉的那个更幼稚也更莽撞的崇宴了。他用手肘顶开崇宴的身体,转过身对上他的视线,呼吸急促起来,手指去摸那几个新鲜的湿印,低声训他:“后天还要和他们吃饭呢,被看到怎么办。”
他们指的就是自己和崇宴的爸妈。那个两家人的家庭群聊只有在他们回国的时候会弹出消息,餐厅都已经选好了,说要给他们两个补过一个家人在身边的圣诞和新年。往年也有这种聚餐,但今年好像因为他和崇宴的关系而显得更特殊一些。
崇宴也垂眼看他,手仍旧环在他腰上,又用那种很痞的神色笑了一下,事不关己似的:“你就说你交了个床上很凶的女朋友,给你咬的。”
“女朋友?”贺子烊的性取向确实对家里人没说过,也笑了一声,挑起眉毛,抬手勾了勾崇宴的下巴,顺着他的话往下接,“女朋友在床上是挺凶的。”
这一下跟挑衅似的,话音刚落崇宴就一把扣住他后脑亲他,手也撩开他后背衣摆,伸进去摸他腰背。贺子烊后背有一条很深的背沟,崇宴的手指就沿着那条性感的沟壑向上描摹,直到贺子烊的身体在他怀里颤抖起来。
这个吻就不似之前那么温和,贺子烊被亲得嘴唇都痛,不自觉地要搡崇宴的肩膀。崇宴短暂放过他,蹭着他鼻尖:“不让我亲啊?”
贺子烊把头偏向一边:“太晚了,明天还要早起的,五点钟......”
“在飞机上再睡,”崇宴咬他的耳朵,“靠着我睡。”
干嘛还非要加上后面一句。因为这句话贺子烊的思绪又飘到令人耻于开口的地方,他想崇宴干脆就在飞机上操他,卫生间太小了,没可能在那里做,就让他把手伸进飞机上发的薄毯底下摸自己的逼……他明天要穿那条破洞牛仔裤,崇宴肯定不会把手指直接插进来,一定是先摸到大腿内侧,扣着破洞里牵连的丝线玩,再用指尖顶开边缘试图摸得更深。细线被指节勾着,磨得膝盖的皮肤一阵痒,然后再捏两把他腿根软肉。
牛仔裤款式很紧,崇宴要把半只手放进来肯定很困难,只能把腰身拉得再低一点,毯子下面露出胯骨,膝盖向两边打开。
内裤肯定早就湿了,凉凉的贴在阴阜,如果崇宴只隔着内裤用食指和中指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