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张开一条小肉缝的雌穴就正对着自己的脸,压低脖颈,再次舔上去。
和娇嫩穴肉比起来软舌都显得粗糙,舌苔滑过阴唇,再往肉洞里钻,和小玩具完全没法相提并论的烫度和灵活让贺子烊拧着腰想躲,脸上潮红,嘴里只剩下哼叫。
崇宴早就看出他只是自慰时玩得花,对别人给的陌生刺激一点点就受不了,现在舌头舔舐着肥鼓的小逼,不断刺激充血肿胀的阴蒂,爽得脖子都止不住向后仰,闭着眼睛两手胡乱向前摸,先抓到崇宴的头发,又压着他肩膀。
“你好湿,贺子烊,”崇宴的呼吸和话音都落在他腿根,“是刚才被亲湿的,还是之前被踩湿的啊。”
“……嗯,哈啊、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