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畜生。”

崇宴挑起眉毛,被骂得多少有点不爽,声音立刻冷下来:“操你的膝窝还是大腿?自己选一个。”

“滚蛋。”

贺子烊梗着脖子不看他,被崇宴掰开逼肉拧了一下阴蒂,猝不及防一声哼叫。崇宴的耐心仿佛在片刻间消耗殆尽,又开始用指腹磨他薄软的穴,手指重新往里进。

“你的小逼这么听话,嘴巴为什么不能也听话一点?”

嘴巴……嘴巴。贺子烊被他插得好晕,像是只能捕捉他话里的个别词语,目光没聚焦,真的抬眼睛去盯着崇宴的嘴唇看。凑得这么近,崇宴下巴上挂着的水珠都滴在贺子烊脸上,适合接吻了,但贺子烊没有吻上去。

他想起高中的时候,崇宴十八岁生日那一天,蛋糕的第一刀是被贺子烊抢过来切的,饭后大人们要坐着聊天,他俩就跑到饭店平时没人去的露台。秋天,夜风很冷,崇宴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电子烟,黑色皮质的外壳,凑到唇边吸了一口。

那时候也看到崇宴的嘴唇,红的,软的,唇瓣叼着烟嘴,让人想含着他嘴巴亲他。烟是水果香,贺子烊嗅到他呼进空气里的白雾,甜的,带一点涩,直冲他鼻尖。

崇宴抽完一口,把湿润的烟嘴递到他面前,抬下巴示意他试,贺子烊就也低下头,张口咬住他含过的地方。余光里看到崇宴的脸凑得很近,两个人几乎就要鼻息相融。

他不会抽,第一口下去就呛到,甜味的雾咳在崇宴脸上。崇宴笑话他,锁着他脖子叫他未成年,把烟揣回兜里,再也没让贺子烊抽过。

后来贺子烊每次想起崇宴都会想起那晚带点甜的烟草味。来英国以后崇宴戒了电子烟,贺子烊只能靠他的香水味自慰。有一次把崇宴的香水喷在腿根,就像崇宴一直压着他的大腿干他,那次的高潮就来得很急,晚上通了好久的风,才没有让崇宴进他房间的时候有所怀疑。

现在呢,现在崇宴就在他面前了,真的用手摁着他的腿根软肉,扯下内裤,涨得硬而长的阴茎凶悍地挤在他腿间,他心里还是酸的,像挤了柠檬汁。

崇宴没再征求他意见,把性器往他腿根肏,逼他给自己腿交。操了几下,这个姿势不好借力,就把贺子烊抱下来,翻个面压在墙上。贺子烊身后是温热的水流和崇宴的身体,没被摸过就挺立的乳尖蹭着湿冷墙面,崇宴两只手掐着他的腰,真的快要完全环住了,手背肤色比他的皮肤颜色要深一度。

他把贺子烊的臀缝掰开,又把他的腰往下按,屁股抬起,被迫露出殷红的嫩屄,刚抬起手想扇,看手带起一阵湿风激得贺子烊整个人往前缩了一下,又把手放下来。

“骚逼这么会湿,还漏,真跟小姑娘似的……”

崇宴没打他,把鸡巴插到他腿缝里,闷哼一声,喘声性感得贺子烊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还一直在我面前装喜欢女生?她们知道你这样吗?贺子烊,和女生约会怎么上床啊。”

“不……闭嘴,”贺子烊想说没有约过会,被性器磨到阴蒂,张口又变成喘,“嗯……别,那里……”

“哪里啊,不说我怎么知道。”

腿间嫩肉夹着沉沉一根硬物,一下下被摩擦撞击。单纯腿交带来的快感其实约等于无,更多的是情绪上的紧张,还有龟头时不时蹭过后穴和阴唇带来的触电似的爽,不知道是崇宴有心的,还是动作太大没在意。

贺子烊怕他真操进去,雌穴肿痒得再吃不下任何,垂着脖子断断续续叫他停下。

卫生间的地面被水一淋,瓷砖滑得要站不住,贺子烊被顶得好几次失去重心,每一次崇宴都把他重新搂回来,箍在自己身前。

勃起的阴茎把柔软腿肉摩擦得泛红,但是崇宴的手又一直揉着他的阴户和鸡巴,替他手淫,圈着他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