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正襟危坐,护士看了一眼她:“今天喝药了没?”
那女生身体一僵,立即拿出杯子,从热水壶里倒了开水,将红糖放进去搅拌了几下,随后一仰头,整杯闷了,躺了下去,将被子拉了上来,闭上眼睛装睡。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点多余,无他,唯手熟尔。
傅深叹为观止,一旁的护士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为傅深拔下了针头:“你可以出院了,回家记得好好修养,不要做剧烈运动。”
“剧烈运动”四个字她说得极重。
傅深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点头道:“好的,我知道了。”
随即下床去办了出院手续,在离开病房的前一秒,他看向那女生的床头,记住了那女生的名字“叶斓”。
很熟悉,可却又想不起来。
傅深眨了眨眼睛,出了院。
回去的路上,他给时欢打过电话,发了短信,始终没有回音。
桑婉婉说得对,他即便说出真香,先不说时欢信不信。
就今天那女生的经历不就是告诉他了,一旦失误,可能就是去精神病院的下场。
他可不想余生在精神病院里度过,现在要做的是先找到时欢,阻止她送钱被骗。
可又该去哪里找,傅深看着自己没电的手机,还是决定回去冲下电。
只是刚到走廊,就看见时欢家的门大开着。
时欢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