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的周准如愿的躺倒闭眼,准备休息。
谢驰抽出阴茎,把避孕套取下来系了个结丢到地上,又给他扔了一个未开的包装丢到手边,锯齿状的包装割到他的手,周准微弱地睁开眼,眼神迷茫,谢驰居高临下:“给我戴上。”
周准累得要死,捏住那个方方正正的包装丢到身后,又趴下去了,“不要,好累,休息了。”
谢驰很有耐心地把东西给他,威胁意味地开口:“这么久不操我要回本,给我乖乖戴上,不然我就射进去。”
周准一句都不想反驳,他每次不戴套射得又多又深,根本弄不出来,又要谢驰拿手给他抠,无一例外,抠的过程中俩人又要再来,周准真的不想把自己累死在床上,只能撕开给他戴上。眼前很乖面色红润微醺的周准诱人,自己的东西就抵在他脸旁,稍微一动就可以捅进他嘴里,但谢驰心疼他,除了大学时的某次做爱,他从来没让周准帮他口过。
“戴好了。”周准红着眼睛仰视他。
谢驰把人捞起来,“戴好了就让我进去。”
直接抱着他抵到墙上,两腿高难度的叠在胸前叉开,中间留给他操,这个姿势又深,周准求他不要,被顶到宫口的肉环,谢驰问:“舒服吗?”
他发明的很多姿势,都能磨到周准最里面的敏感点,来来回回的研磨揉弄,再强硬的人被这样弄都得出水软掉,谢驰把他的身体摸得透透彻彻,哪里是敏感点,哪里操了他会潮吹,哪里会射精,哪里会失禁,他心如明镜。
周准嗯嗯啊啊地叫着,一场接一场的性爱费力、浪荡但很容易沉迷,一周没做,越做越想,这个姿势他夹不住,只能被迫承受操弄,逼穴被操得敏感哆嗦,自己吸住自己收缩。谢驰操够了又把他抱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地操,通过重力把他钉在鸡巴上,到后面周准满脸水光,有眼泪,有他的口水。
第三次谢驰把他抱到桌子上趴着,两腿内陷跌坐在桌上,屁股悬在外面,门户大开,谢驰站在地上后入,囊袋把逼打得啪啪作响,打桩似的快出残影,只有根部一截阴茎时进时出,其余的全都在他里面。打桩结束后又是很深很深的顶撞,阴茎抽出来只剩个头在里面,猛地全撞进去,宫口的肉环被撞烂,屁股被撞红,速度慢,但极深,周准扒着桌子,全身都在抖,谢驰把那只悬空的屁股撞到不悬空,蹲坐在桌上,有点操不到了,他不急也不恼,勾住旁边的椅子,右脚踩到椅子上顶他。
周准觉得他给自己下了封印,封印是自己无论在哪里,都要被他插进去。谢驰踩着一只椅子操他,像是骑马,骑在了他的屁股上,大掌扶住胯骨,边撞边把他往自己鸡巴上按,周准被操得抽搐,穴里的水喷涌,哗啦哗啦流了一桌子,高潮来得快,毫无准备,像是尿了一大滩,谢驰抱着那只屁股,边操边说:“骚死了,到处都是你流的水,床上桌子上还有地上,你哪儿来这么多水?”
性爱让他在爱河沉溺,晃着抖着那只白屁股给自己正名:“呜呜......没有......受不了了......啊......要死了......”
密密麻麻的吻落到他的背上,谢驰安抚快被操死的他:“乖,不会死的。”
下身失去知觉,又酸又麻,阴唇肿成两瓣桃子,圆圆的,阴蒂在桌上来回摩擦,磨得快破皮,也肿成一颗葡萄,“呜呜,谢驰,不要了......受不了了......”
“叫我什么?老婆?”
“唔......老公~”
“我的乖老婆。”
他喜欢在床上诱导周准,他那被操晕的笨蛋老婆,软着嗓子软着身子,说话糯唧唧的,让干什么都愿意,他就亲亲他的背,他的肩,他的唇珠,想了很多,也庆幸很多,当然他最庆幸的是还好周准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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