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腰肢和大腿,既看不见也听不到,明明被绑住了手腕,却好像是顺带被捂住了耳朵,只能从滚烫火辣的疼痛感中,感受到谢驰在虐他的逼。
打到后面他已经喊不出来了,嗓子哑了,力气也没了,嘴唇张合无声地哭喊,越喷越多,被生生打到潮喷,一大股透明淫液喷涌出来,因为姿势,水柱分散开来,形成水帘,喷了谢驰一脸,谢驰伸出舌头把周围的淫水都舔掉,故意舔出声音:“甜死了,周准你真的是个喷泉。”
说完抱着他的屁股低头吃了上去,舌头乱扫,把阴蒂打得东倒西歪,阴蒂和阴唇的淫液最先被舔掉,随后去舔臀肉和大腿的淫水,最后连屁股缝的淫水都被舔了个干净,还没吃够,舌头钻进穴里狠舔,舌苔的粗颗粒把里面磨得发胀,又坏掉似的给他喷出一股,他全都席卷进去。卷着舌头插了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抬头,几乎咬牙切齿地说:“还在喷!还在喷!”
谢驰玩他玩的已经脑子不清醒,把腿放下来,刚贴到床单,就急不可耐再次操了进去,周准依旧不敢反抗,被他打的时候逼里仿佛有跳蛋在爬,痒得要死了,阴茎进去了才满足,便自己努力抬着腰让他入。谢驰也不负所望,操得又急又快,结合处水液飞溅,谢驰边操边在他大腿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咬痕。
“老婆,老婆,老婆。”谢驰谓叹,好像只有一遍遍地叫他,他才是自己的,才不会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