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低烧,何谨谦诸事缠身,只是早上给她送了粥,林满满想让他陪她,何谨谦还是走了,她开始作了起来,提出分手,并出口伤人。
何谨谦那次,罕见地没有任何反应。
第二天,林满满就收到了他已前往美国的消息。
“谨谦,我知道我不好,我太作了,所以、所以这些年我一直不敢联系你…我……”
她涕泗横流,被哽咽到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她脸上的妆全花了,模样实在不好看。
“我幼稚,无知,做作,我……对不起…”
她本就喝了酒,如此猛烈的哭泣,让她的头越来越晕,呼吸都不顺畅。
他在这三年里辗转难眠,她又何尝不是在煎熬着。
何谨谦拍了拍她的背,伸手抹去她的泪水,他看着她的眼泪落在了他手背上,这泪水仿佛镀了一层薄金,不惧烈火,还邀炭铁,来煎雨泪。
烫伤了他的手背。
良久,何谨谦嘴角微动,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来:“不哭了,喝完水,睡一觉吧。”
他帮她卸了妆,换了衣服,林满满早就累了,他在床边拍着她的背,没多久她就睡了。
何谨谦的手渐渐收紧,喉咙干涩,就这么看着她,恍若时间静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