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心虚和担忧在她眼眶里轮番辗转,构成了一场清纯的魅惑。
她呼吸急促,脑袋还正好挨着他下体,她像是入了禅定,只会傻愣愣地看着他,一动不动。而从她嘴里呼出的气体顺着空气中的暖流全部引入他的阴茎,隐隐发胀。
更遑论从何谨谦这个视角看下去,她身上的吊带裙在拉扯间变得情趣盎然,双乳腻白,形成一道深不可测的沟壑,就是这道风景刚刚全面压制过他最想爆发欲望的地方。
何谨谦的脖子上全是青筋,他的声音变得压抑,浑浊,沉闷。
“你还想抓到什么时候?”
林满满回过神,瞬间放开了手,她想解释什么,却看到他那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快要冲破内裤,鼓起了一大包,是男人最野性的象征。
“学、学长……”
“你去找钳子,剪掉手铐。”
林满满立刻站起身,最后在卫生间的柜子里找到了工具箱,她平复心情,用老虎钳剪断了一只手铐,好在手铐链不粗,用力一点就能弄断。
何谨谦接过,单手剪掉另一边,并且还剪断了手铐环,力气之大,让林满满不敢靠近,她转过身,只听见窸窸窣窣的穿裤子系皮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