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开水似的,湿衣服一脱一抹就完事了,也不用担心感冒,冬天衣服不敢脱,只能捁身上,气温再低点都能自动结霜了。
姜屿臣眉头拧得死紧,“所以你这衣服就这样一直湿着?为什么不先回家或者去工作室找我。”
他现在情绪有点起来,只觉得这崽子除了成绩好点脑子就没用对地方过。
“没来得及。”骆肇低声说。
“怎么来不及了?实在不行你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接你啊,还是说你都忘了自己还有个哥?”
他这话说得就有点重了,故意往生分了讲,也确实是给气的。
姜屿臣见不得这些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的,尤其还是眼前这个平日里好吃好喝供着的人。
又不是没这条件,整天弄得自己可怜兮兮的作什么,看着就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