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

那时候他们是并排坐的,现在姜屿臣却给他捏在手心,毫无防备地仰着脑袋。

骆肇盯着窗户上两道影子,掌心贴着他的下巴,往颈部两边轻抚,可以摸索到中间的一小块凸起。

那是喉结,是姜屿臣的。

骆肇无意识在那里勾了下。

底下人“嗷”一嗓子叫出来,骆肇如梦初醒,立刻把手从他脖子上松开。

往后连退两步。

相比他这么大反应,姜屿臣倒没觉得有什么,刚才那一下主要是痒的。

抬头刚要开口,忽然想起骆肇昨天也很晚睡,早上还挨了打,忙起身,推着人往外走,“你下午不是还有卷子要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