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了件外套。
感觉自己的胳膊正被人往袖子里面抻,姜屿臣全身都在抗拒,很不舒服地嘟囔一句,“你干什么啊......”
语气很轻,像是呓语,又带了点柔软。
骆肇没跟他多解释,只是说,“我们去医院。”
这种时候必须得去,骆肇现在已经开始盘算是先下去叫车,还是带着人一块。
姜屿臣却推了他一下,很不情愿地躺回去,扯了空调被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不去。”
“不去不行。”骆肇没跟他多客气,又拽着人出来。
说是拽,但又怕姜屿臣难受,力气不敢使得太大,只用了一只手。
所以结果是又被人给挣开,整个身体往被子里面缩。
一来二去好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