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是母亲,他说是为了骆肇好,其实也是源于内心的恐惧。
怕失去,怕对方后悔。
那时候他们已经没了兄弟这层关系,彼此之间甚至可能连陌生人都不如。
姜屿臣不愿意这样,也惧怕这个。
“可能你会觉得我是杞人忧天,但这就是摆在我们之间的现实,不是有多喜欢就能轻易跨越的。”
“我话说到这里,你也可以回去再好好想想,等考虑清楚以后,咱再聊一次,要是你也觉得十年太长,我们”
我们什么呢......
姜屿臣喉咙像被什么扼住,半天没“我”出来。
他说完这些的时候,骆肇起初没有动,过了十秒钟,才抬起姜屿臣的下巴,在他唇角上亲了一下。
人要靠过来的时候姜屿臣下意识闭上眼,偏了一下又没再动。
一吻毕之。
骆肇垂眼睨他:“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