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好我听你的,事先把合同签了,不然这孙子真有可能截咱们的胡。”

“恩。”

姜屿臣揉揉脖子,昨天晚上先是枕了背包,又枕着骆肇的手臂,有些落枕。

自从那天和张扬的电话后,他就觉得不放心,但也只是以防万一,没想到对方真能干出这种事。

“他现在实习期过了么?”姜屿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