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睁着双无辜清澈的眼,看着她说。
“你也没阻止我啊……”
她…她当时哪有办法拦他啊……
一说到这个话题,就不免想起当时的感受来,夜里虽然他会哄着,但总有些睡不着。
他压着她在树干上做的时候,怕她磨着,让她穿着平日里显端庄的襦裙,把衣襟扯开了,露出白嫩嫩的双乳任他去吃,好羞啊,然下身却是未着寸缕的,被他抱着腿,深深捣弄着,精水和白沫都黏腻的淌到了裙摆上,真是…真是荒唐。
他还让她站着,弯腰抱着身前一块半人高的大石头,就着后背位狠狠肏弄她,远致长得高,臀儿抬的不够,故而要双腿并紧了,提臀踮起脚尖,才勉强够了高度,使他长驱直入进自己敏感的子宫内,每挨一下都是入骨的酸麻,滑嫩的双乳擦在粗糙石头上,冰凉得她发颤,好难受啊……
难受归难受,却是再也忘不掉了。
自从那天在外边试过以后,她竟开始做春梦了,每晚歇下时,周围的山花草木便化作场景入了梦,那个整日陪在身旁,却难以与他寻欢的人,总会等在里头,褪下她所有的羞涩和矜持,让她流着欢愉的泪,绽放在他身下,盛开极致的妖艳。
被他轻轻推醒时,总会是小脸红扑扑,一身香汗的模样。
“快清理一下…孩子要起来了…”他眸中带着克制望她,声音低沉。
她此时格外诱人而不自知,像任人予取予夺的珍馐。
不过她不为此而特别感到羞涩,因为…他也是……
那天她守夜,却发现睡着的男人浑身汗湿,脸上是不正常的红,嘴里也低哼着,很难受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