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得第二天姜屿臣都不想起来。
只是暖和归暖和,屋里的蚊子好像跟着也变多了,总是追着他脖子咬。
“......嘶。”睡梦中姜屿臣又用手去摸后面,嘴里轻声呢喃。
某个没吸够血的“大蚊子”往后撤了一点,抵在人腰上的大手却还横在那儿。
双眼透过黑暗落在他脖子上。
姜屿臣皮肤白,有个什么动静都能给看见。
除了同床共枕的当然还有别人。
去工作室第一天就被江北嗷一嗓子,喊得他手里的水杯差点撒了,“哥,你耳朵后面那是......是什么。”
姜屿臣回答得挺自然:“蚊子咬的。”
现在蚊虫都变异了,一只两只都不怕冷,骆肇脖子后面也有几个小红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