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也一下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气全抵在身体里憋着,除了因为骆肇那句“你凭什么管我”生气,还有人大冬天里搁门外站着不回屋。

几件事情加在一起气都气不过来,好好一个年过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进屋。”姜屿臣沉声问他。

骆肇嘴角抿得很紧,后来忽然伸出手,想去够姜屿臣的肩膀。

姜屿臣不让他碰,内心知道人这么做就是卖乖认错,但这种就是一张嘴谁都做得到,实际上问题根本没有解决。

况且这件事本来就没有谁对谁错,只是骆肇这一而再再而三地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是真的让姜屿臣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