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陪,咱家这准考生我必须得陪。”

骆肇在他后面手臂捁得很紧,唇瓣在他颈上贴了两下,问他,“我这样你会觉得烦吗。”

姜屿臣给弄得有些痒,心里却挺暖的,烦也不能直接说出来,“我觉得你现在这样挺好的,有什么想法不会再瞒着我。”

“真的?”

骆肇扯扯嘴角,已经从捁着人肩上慢慢往下,到姜屿臣的裤子里,

“那我想”

暗哑的声音覆在人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