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留剩下两个人互相看看。
谢伟峰瞅着人背影问,“他这几天一直这样啊?”
张白白在旁边应了声,说,“是啊,不知道怎么了,感觉他那张面无表情的扑克脸底下藏了十斤炸药桶。”
说到这里又“嘶”一声,扒着旁边人肩膀说,“是不是肇哥家出什么事了?之前连月考都能请假不来。”
谢伟峰想了想,说,“看着不像。”
张白白眼睛如明镜似的,“又或者......咱肇哥是不是也有小姑娘要追啊,没追到?”
谢伟峰:“......”
把人手从自己身上扯下来,丢下一句“就知道姑娘。”
说完也不管他什么表情就先走了。
骆肇出了教室以后先去走廊站了会,又回位置上拿了保温杯,往开水房的方向走。
自打上次闹那件事以后这里很少有人聚着了。
但这次骆肇走进来,里面还是站着些人。
是上次在这找他麻烦,又被骆肇堵巷子里收拾一顿的那几个,平日里看到人都躲着走,现在可能时间一久,也不躲了,一个两个站原地没动。
见骆肇进来以后全猫着头朝这边看,但目光都躲躲闪闪,说话声音都低下去。
打水的水龙头有点问题。
骆肇刚把杯子放上去,还没等杯盖拧开,刚烧开的水忽然就这样浇下来,从人手背上一直浇到地上。
骆肇手瞬间红了,热气喷了满满一开水房。
角落里的人看到这一幕,其中一个小弟刚要乐出声,被他老大横了眼,瞬间给憋回去。
骆肇盯着自己被烫红的手背,面色不改,拎着灌满水的保温杯出去了。
回家以后理所当然地给说一顿。
“你是三岁小孩吗?打个开水还能给烫到。”姜屿臣边说他边蹲在客厅里找烫伤膏,语气说不算好。
他今天没去二中接孩子。
人回来以后才发现手背一片通红,红的那圈周围还全紫了,像是给烫破皮,吓了他一大跳。
客厅的茶几旁边是个黄色小灯。
姜屿臣蹲在人跟前抹药,又没好气地问他,“疼不疼了 ”
骆肇:“不疼。”
垂着眼睨他。
他已经好些天没仔细看过这个人了,姜屿臣最近总是早出晚归,房间门也是从里面反锁,他晚上进不去。
骆肇看着暖光底下的姜屿臣。
黄橙的侧脸有一点小阴影,眼睛底下底全是星光,侧脸像是映在烛火里面,一片清明。
“你觉得我五一该跟他们去吗。”骆肇忽然问。
“去哪?出去玩啊。”姜屿臣手里换了根棉签,接着说,“去啊,难得一次,跟同学们好好玩玩,培养一下感情。”
虽然第一次被骆肇拒绝是有些不适应。
但姜屿臣是希望他身边可以多几个同龄朋友,毕竟自己,还有身边这些人,和他隔得实在是太远了。
十年,他们自己是什么都看过,都经历过,但骆肇只是个学生,前半生待在村子里,无论眼睛和心都是封闭的。
姜屿臣觉得这样做没毛病,骆肇重点却完全不在这上面,只牢牢睨他,“你希望我跟他们有感情?”
姜屿臣:“......”
抻了下他背,“我说的是同学情,想哪儿去了你。”
骆肇给这力道弄的手动了一下,又问他,“那你呢,你去哪。”
姜屿臣想了一下,说,“我应该是跟工作室出去团建吧,到时候看小北他们想去哪。”
骆肇不说话,只看他。
姜屿臣被瞅得有些别扭,抻着腿站起来,把桌上的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