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仪还懵着,眼泪干在眼眶里,不可思议看他,所以是她搞错了?

“你知不知道,从昨晚到今天我都要疯了……”他反反复复的啄吻着她的唇,想着这一路过来的倍受折磨,忐忑不安,和此时此刻的欢喜,简直跟过山车一样,“令仪,你终于开始在意我了是吗?”

令仪眼眶里全是泪:“那、那条项链”

“那是你妈妈的遗物不是吗?我知道对你很重要,特意请婶婶过来拍下。”他说。

令仪终于恍然,是啊,就算是妈妈的粉丝,也不可能拿超过市值一倍的价格来拍一条项链。还有季夫人和季琬瑜那天晚上对她莫名的亲近,一切说得通了。

“我应该想到的,居然没有跟你说清楚,我真蠢。”他大掌捧着她的脸,去抹她的眼泪,“从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我不可能再喜欢别人,我爱你令仪,只爱你”

强烈的鼻酸涌上来,令仪的眼泪再也禁不住:“周正”

“不哭……”周正抱紧她,“对不起,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他越这样说,令仪便越委屈越难受,眼泪越多,她从没觉得自己这么脆弱过,她只想抱着他哭。

令仪越哭越凶了!

周正有些慌,拥紧她,不时亲她的发,低声哄着。

这是高档大厦的门口,还有住户和行人经过,不时会投来注视目光。

大厦保安过来了,忍不住过来问:“宋小姐,没事吧!”

“没,没事,他是我老公”令仪在他怀里抽耶着,将他的衬衫哭的湿濡一片,索性还在上面擦擦眼泪,吸吸鼻子。

她说的是粤语,但周正听懂了,环着她紧了紧,嘴角有了笑意。

“先上楼”她声音里全是哭腔,哭太狠还打嗝。

“好。”他将行李箱拿过来,单手搂着她进去。

进电梯时,她还趴在他肩窝处,眼眶还湿湿的:“你忙完了吗?”

“嗯,广州的事告一段落了。”他顺顺她颊边的发,亲她的眼角,她还在抽咽着。他有种感觉,令仪的伤心可能不仅仅是对他的误会,这两天很可能还发生了别的事。

他脸沉了沉,搂紧了她。

到她家门口,她按了密码,嘀的一声,门打开,令仪把灯开了。

这是一个很有令仪气息的家,客厅迎面处是一幅她的巨形自画像。她神情慵懒,手撑着下巴,盘坐在草地上,仿佛在凝视远方。

客厅布置的简约大方,浅灰色的沙发,茶几上摆着一些杂志书籍,旁边是艺术书架,摆着奖杯,证书,照片等。右边连着餐厅和开放式厨房,整洁干净。

“家里没有男士的拖鞋,你穿我的吧!”本来是要购置生活用品的,这两天发生太多事情,就没来得及。

“……好。”他脱掉鞋子,换上她的拖鞋时,有些勉强的塞进去,整个脚踝都在外面。

“……”令仪看着笑了出来。

谢天谢地,她总算笑了。

“你要喝什么?不过冰箱里什么都没有,只能烧水”她换上另一双拖鞋。

周正将她捞回怀里:“我只想好好亲亲你”

令仪摸摸他的脸:“周正,对不起,我还打了你……”

“没关系,我应该的。”他让她难过伤心了,打两个耳光算什么。说完含住了她的唇瓣,他先是亲吻,很快舌头就侵入她的唇内。

他的吻又浓又欲,仿佛嫌吻的不够深,扣紧她的腰紧贴他身上,另一手伸到她的颈后,迫使她仰头唇的更开,他火热的舌在她唇内搅弄,吮吸,她唇内的津液都被他吃掉,胸腔的空气都要吸干。

头好晕,身体也软了,她快窒息了。

他终于松开她,眼睛仿佛带着电,唇贴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