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被窝里温度极高,她身子在他身下颤动颠簸,连哭嚷声都是破碎的。他插的太深了,水液声好大,床垫发出要塌的撕扯声,她叫嚷着让他慢,他却再也不肯慢了。

“我要坏掉了,周正,真的要坏掉了,里面……天,那里烂了,坏掉了坏掉了,疼,呀……好舒服。”穴肉真的被撞烂撞熟了,偏偏他还在高频率持续的插入撞击。她美背弓起,唇瓣咬向他的喉结,长发散开,细密的汗珠浸染她嫣红的脸颊,她被华丽绚烂的高潮冲散了所有意识。

无数的水液喷涌出来,周正还在插,插入抽出带出的水液声极大,她嘤嘤嘤,声音几乎脱力:“别插了,周正,别插了。”

她要死掉了,真的要死在他身下,呜呜呜。

周正只感觉她身体里软烂湿润,丰沛的水液泡着他,肉棒像裹在一个紧实的热水袋里,他不想停,他还想继续。他捏起她的下巴亲上,唇瓣无意识分开,嘴角还有水液,他如愿尝到她的香舌。在她唇内一阵深吻搅弄后,他疯了似的肏。

“死了,呜呜,周正,好爽,呀”明明还在高潮,却又强制被推向另一个高点,隔着安全套感受他射精的力道,她嘲吹了,仿佛死了一回。

这次性事跟第一次完全不能比,头一次只是牛刀小试,双方都有些紧张,她疼他也疼。这次,小死般的快感让他们几乎脱力,脑子是木的,身体严线合缝的贴着合着,他在她身体里仿佛还在插,他低头吻她吃她的舌头也随他了。

许久,他从她身体里出来,嗓音低沉:“我开灯。”

“嗯”

啪的床灯开了,周正先下床摘安全套。

这次令仪看清了他的性器,半软着的大家伙,哪怕软着都有她小手臂粗,还很长,绝对超过20厘米。

“……”她居然被这么个大家伙插了两次,难怪她会这么疼。

“还疼吗?”他套了件衣服坐到床边。

“还好,我要去洗澡。”她抓着被子,水眸湿漉漉的看他。

“我去外面洗。”她这般模样又娇又媚,他不敢多看,穿上裤子出去了。

她又没说不让他跟她一起洗,干嘛出去?

等洗好澡,收拾完回到床上已经是四十分钟后。床单又重新换了,按他们这做爱的形势,家里得多备一些床单,她脸红的想。

连续的高潮,让她极度的疲累,困意来袭。

“这次还好么?令仪。”他凑到她耳边。

“嗯,好。”她嘟哝着回。

“我明天要去广州出差。”

“唔”她努力睁开眼。

“你三餐到我妈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