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安全词“I'll be killed”,受不了的时候说这句话他才会停手,大多数时候他下手很有分寸,在我濒临崩溃极限时会及时放开我,不过有时他也会失控变得很残忍,让我被塞着嘴还是忍不住惨叫。
我问他以前调教床伴时也会失控吗,他说不会,因为不至于,没理由。
而且他向我保证以后都不再交会发生性关系的朋友,无论男女。
全程我咬着牙没说安全词,放任我哥玩我的身体,最后红肿着屁股烂着屁眼窝在他怀里发抖,平常不会说出口的话被性欲催化后就会变得容易说出来。
“哥……我给你玩,别、别不要我可以吧。”
说完这话我的脸变得通红,太娘炮了操。
“好哦,不会的,过来哥哥抱。”
我哥耐心安抚着被他玩PO八1肆6武7韭灵灸)坏的弟弟,我现在稍微get到了一丁点这种变态游戏的心理――被施暴者安抚会产生一种委屈的安全感,会更加依赖他。
段锐从小就控制欲很强,这是天生的,他改不了,我纵着他。
我哥低头和我接吻,我以为他还没尽兴,主动把他的手放到腿间,穴口现在一碰就疼,他的手指又粗糙,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我哥的手指塞进屁股里,他轻轻动了动指尖,我疼得鸡巴都软了。
“还给哥玩吗。”
“给。”
“不疼?这里面都热了。”
“……你来吧,没过瘾就继续呗,干我。”
我咬着牙暗暗忍着,再忍四十分钟应该也可以。
我哥偏过头亲了亲我的嘴:“宝贝咱不逞强了行吗,搞得好像哥没完没了强奸你似的,好可怜的样子。”
我面对着他坐在他胯间,搂着他脖颈声音发哽:“你妈逼不就是在强奸我呢?要不是心疼你我一早就操废你……”我哥怔了怔,淡笑着哄了我很久。
他帮我上了点药,下楼把阿姨准备的午饭端上来,陪我在床上吃。
吃饭的时候我宣布了一个决定。
我打算辍学,去打工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