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2)

我们真正做爱的次数并不多,因为两个人都很忙,从灌肠、前戏到事后清理和爱抚做完一整套要好几个小时,更多时候只是亲吻和口交,段锐的吻体贴又缠绵,在我口中爱抚,或是粘腻地舔我颈侧几根血管。

洗手池镜子里的我一丝不挂,他的西服衬衣和裤子都还整齐穿在身上,他不笑的时候,天生的冷白色皮肤和高鼻梁显得这张脸禁欲感十足,我想到一个词,衣冠禽兽,我不应该这么形容我哥,但我词汇量有限。

他从背后抱着我,对着镜子抚摸我的胸和小腹,手指拨开迟迟没长齐的稀疏阴毛,轻轻撸动我的阴茎。

“毛影响手感,哥给你剃了?”“去你妈的,剃光了我在学校怎么上厕所。”

“润滑剂递给我。”

“只剩一点了,记得买新的。”

“嗯。”

“换个牌子,这个太稀了,不好用。”

“是有点儿,换一个。

这样弄舒服吗。”

“嗯……哥你过来点儿……脖子,亲脖子这儿……嗯……”“屁股别扭,容易蹭出火。”

他低声笑,把我的耳垂含进嘴里吮吸,空闲的左手轻轻用指尖摩挲我的奶头。

他左手落了疤,从中指指根开始,烫伤疤痕蔓延到袖口里,被衣袖盖住了一部分,只有我知道这道疤有多长。

我闭上眼不敢看,段锐在我耳边引导我蛊惑我,要我睁开眼睛看着他。

我靠在他怀里任他掌控,听他的话认真看着镜子里正在爱抚我全身的男人,快感十分强烈。

“哥……”“宝贝你能叫我的名字吗。”

“为什么,想意淫我不是你弟弟吗?”“……”我觉得我真的很了解我哥,也许在他内心深处也在鄙视和哀叹我们之间的血缘。

我很疼我哥,别的事我都可以任他乐意,不论种草莓还是叫老公,或者他玩sm的兴致上来折磨得我很疼很疼(甚至有一次在我说了安全词之后他自以为了解我的极限所以仍然不停手),我都让他做,但有时候我坚决不能由着他来,我也有自己的底线。

“哥。”

我依然这么叫他。

段锐无奈地笑,用鼻尖蹭我脸颊:“怎么这么固执呢。”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我就这么固执。

他用深吻回答我:嗯,我在。

段锐把我抱到洗手台上,我双腿挂在他胯骨两侧,搂着他的脖颈与他接吻,激烈缠绵的吻仿佛猛兽互相撕咬来显示亲密,我的脊背几次狠狠撞在水晶马赛克墙壁上。

“做吗?”他问。

“做吧。

想你。”

段锐解开一段裤链,在性器上挤了半管润滑液撸了两下,架着腿把我抱起来,让我后背抵着墙,扶着鸡巴寻找能插的小洞,缓缓顶进来。

这个姿势他可以百分之百控制住我,因为除了背后这堵墙我没有任何其他着力点,身体在重力作用下被我哥插得极深,为了不被?H死我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脖颈,腿夹在他腰间。

我讨厌这个姿势,感觉肚子要被捅穿了,肩胛骨一下下撞得巨疼。

“宝宝,叫老公。”

“……老……公。”

我以为我听话叫了他就会轻一点,没想到却像按到什么开关一样,我哥开始一顿猛?H,直到我抱着他的脖颈浑身颤抖着把精液射到他的衬衣上,他轻轻从我身体里拔出来,抵着我的肚子撸了几下,温热的精液在我浅浅的腹肌沟壑里流淌,我失神了好一会儿,高潮余韵中脑子一片空白。

“舒服吗。”

他用手指沾了一点自己的精液抹到我嘴唇上,“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