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对的事。
至于选错的代价,我哥会承担,活该他是我哥。
他压到我身上,用宽阔有力的脊背替我挡住花洒浇下的冷水,炽热的掌心抚摸过我大腿上烙印的十几个烟疤。
我故意叫痛,喜欢看他心疼愧悔的眼神。
我哥其实很可怜,别人犯的错我却要他收场,亲爹打碎我,我却要他把我拼回原样。
我也很疼他,双手握住他滚烫勃起的阳具,精心地撸动,在铃口抠挖抚挠,兴奋地听他公狮子般沉重的低喘。
他扶在我阴茎上的手搓弄得越来越重,我痉挛着射精,搂着他的腰疯狂发抖,我哥射在了我的肚子上,顺着腹肌雏形的缝隙流淌。
已经变温的水流冲刷着我俩身上淫靡的精液,也冲刷着我夺眶而出的眼泪。
我们额头相抵,相拥着滚在浴室里,像被水融化在了一块儿,任何人都无法把我们分开。
当我睁开眼,我们在乱伦。
当我闭上眼,他可以是我的恋人――色欲,依恋,变态,堕落,共沉沦,是交媾的疯狗,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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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表面上稳如老狗,但我知道他最怕什么。
他的手掌抚摸我大腿的烟疤时,我闷哼了一声,他不动声色打了个寒颤,问我“这么久了,还疼?”当然不疼,但我要他心疼。
我还喜欢把乱伦这两个字挂在嘴边,边跟他亲嘴边说“哥,我肚子上都是你的精液,真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