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慢慢都褪去了。
按理说我该卖齐乐这个面子,齐老曾助我良多,齐家恩情绝非几幅字画能糊弄过去的。
但我却犹豫了。
我总觉得她这个性子,还担不起如此大任。
齐乐杀来我公寓的时候,我在书房签一份不算重要的合同,听着她裙摆掀出的“怒气”,我竟然有点心虚的感觉,但也越发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对的。
不过她问我为什么的时候,我就有些说不出里表来了。趁我走神这空闲,她看到了我桌子上摆着的相框,看我镜框下明显变化的眼神,二话不说就抢了过去。
我心下一跳,看她瞪大的双眼,也知道没必要再做什么。
我确实疏忽了,因为泠泠绝不会进我书房,所以我在这儿过得有些“肆无忌惮”。很多像存在于梦中一样美好的记忆都被我摆在明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