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楼对面是高档住宅区。
因为是城市中心,选择在这一块居住的大多是精英白领,真正的b市老住户很少来这里买房。
万俟缚泽低头为泠泠冲蜂蜜柠檬水。
何泠泠在身后的床上蒙头大睡,人仍醉得七荤八素,迷迷糊糊地像只小呆鹅。
他觉得胃部有些抽痛,没有停下手中动作,望向窗外的晚色。
身后有悉悉索索的翻动声。
他听到她小声无力地叫他,只是喊得是“陈忆许”。
他要愣一会儿才能转过身。
不远处她红着脸揉眼睛,鲜红色的嘴唇像可人的樱桃,真想教人咬上一口。
“难受……”她放下手,朝着他撒娇儿。
万俟缚泽端着手中的柠檬水走近些,看她醉得歪歪扭扭的样子没由来地有些生气,就冷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不痛就不长记性,这还是万俟泊教给他的道理。
谁知泠泠看他这样严肃脸,直接上手环住他的腰身。
万俟缚泽一个怔愣。
她在车上就嚷着不舒服,身上的礼服早就被他换成了宽松的白t,此刻松松垮垮地罩在身上。
而他身上仍旧是没换下来,在婚宴上穿的正装。
泠泠把脑袋贴到他的小腹处使劲蹭了蹭,嘴里咕哝着含糊不清的话。
“不舒服不舒服!陈忆许你好凶……”
万俟缚泽呆立在原地。
近乎十年的朝夕相伴,他看到的更多是她眼底的恨,如此亲近,竟让他恍惚觉得这是一场美梦。
他有多久没见过这样的何泠泠。
像只小猫一样缠着他撒娇抱怨不讲道理。
要好一会儿才舍得面对现实,梦永远是易碎品。
这是假的。万俟缚泽警告自己。
他轻轻地扯她,她却环地更紧。
胃部的痛像上蔓延。
是他扯不动她还是不舍得用力,她用温热的身子紧紧贴住他方正的礼服。他只好唤她。
“泠泠,喝水……”他哑着嗓音开口。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动作有多么僵硬小心,又是多么温柔怜爱。
泠泠终于肯抬起头来,可还是没有放开他。
他只好也坐下来,把她圈在怀里喂她。
许是喝了水胃里熨帖些,泠泠开始不老实起来。双手在他的腰身附近游离,衬衫在她的动作间被扯了出来。
突然间她对着他大喊一句“好烫”。
一双漂亮无辜的眼睛真诚地看向他,直教他瞬间红了脸。
他别过些头,不愿再面着这张如此清澈单纯的小脸想一些肮脏之事。
可她不知天高地厚地又戳了戳那里:“好硬……”
几乎是她环上他腰身的瞬间他就起了反应,面对一个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人的突然亲近,他即便是圣人也无法把持。可仍旧怕伤了醉酒的她,不愿靠她太近。
泠泠几番索摸,他那里涨到不行,更甚的是心口的燥热。
他不愿看她。
可理智还是在何泠泠爬到他身上时一瞬崩裂。
他握住她的小手解上身衬衫的扣子,又任迷迷糊糊的她扒下自己的衣服。
他把她按在自己的胸膛吻她,直让她细碎地喊出“热”。
他看着她自己扯掉身上唯一的白t,在他面前露出漂亮无比的身体。
圆润的双乳珍珠一样闪着光泽。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
她想要,他肯定地想。
可他还不愿给。
那里被她蹭得粗壮硬挺,所有被压抑已久的邪恶在这一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