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下体火辣辣地痛,那是他撕裂般的贯穿带来的。她不知怎么办,一人留在房中抹眼泪。在床上躺得昏天黑地不知时间,她觉得自己饿到无法忍受,想要爬起来寻些吃的,又自惩般的没有作为。

因为她想到阿言哥哥。

他终于承认是他害了阿言哥哥,他是凶手,她又何尝不是引狼入室的帮凶。

阿言哥哥仍未脱离危险,她哪有脸面再吃凶手居室的饭羹。

她难以相信一个人的心怎么可以如此恶毒,可他的作为已让她的心伤痕累累。

就这样孤身一人地躺着,躺到口干舌裂,熬过了第二天。

脑子里已是混沌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