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面前一辆黑色车身的bentley停了下来,郑隆当兵多年,眼神和记忆力都超出常人。他看着这车眼熟,果然下一秒有电话进来。
是智汶。
他告诉郑隆今天他可以提前休息,何小姐这边有先生顾着。
郑隆挂了电话,发动轿车。下一刻,信息进来,他的第一笔报酬进账。
他把手机丢到副驾,一骑绝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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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泠泠需要用不少时间来消化杜芬芳带来的消息。直到她坐得手脚冰凉。
她几乎是无神地呆坐在那里,一位又一位服务员在她身边驻足,又因她面上的失神,通身的悲伤而无声离开。
她有些疑惑自己为何一滴泪都没有流,只是心底生出一股又一股的钝痛。
也许是那些年已然流光了眼泪,其实她早知道自己与阿言哥哥全无可能,在她对着在遭受断腿折磨的沈言说出“我仍与陈忆许在一起”时,她就明白那是他们之间至深的背叛。
她早已是败絮其中,如何再去沾染仍是一块完玉的阿言哥哥。
可是,那些年与阿言哥哥相依的时光,那些年因他而起的心底悸动,为何像泉一样涌出,要她按得鲜血淋漓也按不住。
终于,一只大手握住了她。她本能地像鱼儿寻水一样寻求温暖与支撑。她再也无法忍受这痛到令她窒息与泣血的钝痛。
西餐厅里的人们为这位漂亮如神的男人频频回头,而他只是径直走向那位呆坐的女士,用衣服裹紧她,抱她出去。
女士们扼腕叹息,好男人总是早已心有所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