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散散的小玩意儿。

不一会儿,他掏了个什么小东西出来放进外套包里,却丢下那箱子东西进了电梯。

不会吧?

郑书意脑子里一下懵了,用力眨了眨眼睛。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岳星洲拿走的是那箱子里唯一值钱的一个金子胸针?!

这一刻,愤怒铺天盖地而来,淹没了一切矫情的情绪,撕碎这几年时光的滤镜,把岳星洲品质里最恶劣的一面血淋淋地撕开放大摊在郑书意面前,容不得她再有任何的留恋,甚至连印象最深刻的美好回忆都在一瞬间灰飞烟灭变成引燃怒火的飞屑。

郑书意扑到床上,翻来覆去捶打枕头,依然无法抹去脑子里那些画面。

每每一闭眼,就想起岳星洲那副跟她在一起仿佛是受了委屈的样子,弄得郑书意活生生地睁眼到天明。

但她只请了半天的假,下午还是梳妆打扮去公司。

渣男可以丢,绩效不可以丢。

“铭豫银行那边来电话了,人物采访推到下周四下午三点。”主编唐亦把她叫进办公室,看着电脑头也不抬,“但是呢选题最好换一下,你尽快交一份新的提纲给我。”

“哦。”

唐亦听见郑书意死气沉沉的声音,挑了挑眉,“这都是常见的事,你算是一路顺风顺水的了,就因为你长得漂亮。你知道吗,有多少记者打出去十个电话,五个永远在开会,三个永远在敷衍,还有两个永远不方便接受采访。你现在就置气,以后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