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着白灼虾,说道:“书意,你今年多少岁?”

“二十五啊。”郑书意说,“怎么了?”

“嗯,跟我想象的差不多。”关向成点点头,“和时宴的属相挺合的。”

郑书意眨了眨眼睛,下意识朝时宴看去。

他低头夹着菜,不言不语,似乎没听到。

“嗯”郑书意低声道,“我也觉得。”

从关向成饭桌上偶尔的言谈中,郑书意算是明白了,他依然以为自己和时宴是那种关系。

但关向成又不是一个热衷以晚辈的关系当做调侃之资的人,偶尔三言两语,却不直戳戳地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