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整根插回去。
“嗯...你...”好巧不巧正碰上敏感点,郁晚皱眉谴责,闵宵心虚但不退让,“插着。”
眼下不是争辩的时候,郁晚接着往前爬,身后的人便紧跟她的动作,那根阴茎始终没有抽离。
郁晚取过手机,看见来电显示人,刚准备按接听键,身后的人猛地一插。
“唔...”她一个眼刀瞪向闵宵。
“怎么是他?”闵宵脸上不高兴,“能不能不接?”他看一眼郁晚的表情,又委屈道:“对不起。”
虽然吃情敌的醋,但闵宵不会没有分寸,郁晚的工作很重要,需要随时待命。
郁晚清了清嗓音,“喂?符队?有什么事吗?”
“今天例会你不在,我通知你一声,周一你还可以轮休一天。”
“好,明白,谢谢。”
没有紧急任务,郁晚松一口气,等着领导挂电话。
“郁晚,还没休息吗?”
闵宵咬牙阖了阖眼,觉得人家该休息了还打电话来,明天周六,白天说又不是来不及。
明明知道她有男朋友还惦记!卑鄙!
闵宵开始躁动地挺腰,阴茎嵌在阴道里缓缓地磨,比大开大合地操弄折磨人得多,又酥又麻,好比隔靴搔痒,舒服但不够,勾人得要命。
“嗯...”郁晚握手机的手猛地收紧,另一只手抵住闵宵的大腿往后推,努力稳住声音,“还没呢。”
“你感冒了吗?”符松蒙不确定地问:“最近你加班太多,注意身体,别累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