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的舌头勾舔郁晚的上颚,痒意让她想躲,却被扣住后脑勺压得更近,舌尖不断纠缠郁晚的舌头,勾着它划圈,又故意欺负它一般抵它、挤它,让它无处安放,被他占据口腔。

“唔...嗯...”郁晚表示抗议。

闵宵鼻间溢出气声的轻笑,安抚一般含住委屈的舌头细细地吮,发出啧啧水声,手掌抚住她的侧脸,拇指轻轻摩挲她耳后的肌肤。

郁晚喉间频繁地滚动,以咽下因接吻而分泌的唾液,奇妙地带着清甜的味道。

“哈...”

亲了四五分钟,两个人抵着额头喘息,嘴唇都有些红肿。

“闵宵...”郁晚习惯性叫他名字。

“嗯?”闵宵回应得心不在焉,气息刚平复些又偏头去寻她的唇。

郁晚捧住他的脸,笑着啄吻一口,故意将声音压得低哑,“不想做爱吗?”

闵宵带着她的手按向某处硬热的地方,瞳孔黑亮,声音沙哑,“想得要命。”

郁晚收紧手指握了握,激得他溢出一声舒服的闷哼,“好想做。”

“我开快一点。”

郁晚准备发动车子,闵宵还倚在她座位旁,高挺的鼻尖不断顶她,湿热的唇密密吻她颈侧肌肤,又吸舔又轻咬。

“宝贝。”郁晚咬住他作乱的唇轻轻用牙齿碾磕,“我都湿透了,别折磨我了。你忍一忍,我们早点回家好吗?开车要规范,我做这行的不能明知故犯。”

闵宵点头,在分开前提出最后一个要求,“再叫我一声。”

“宝贝。”郁晚的声音又甜又绵。

他心满意足地撤回身坐好,系上安全带,手安分地搭在腿上,乖巧得不行除了高高顶起的裆部,显眼得有几分嚣张。

郁晚一路在超速的底线徘徊,偏偏今天是周五,路上堵得厉害。

她每回把视线转向闵宵,不自觉就落到他腰腹部,那处的布料始终高高顶着。

“你要硬一路吗?”

闵宵也很无奈,“我控制不了。”

“你...你自己先用手...”

“不要。”闵宵想都不想就拒绝,“我不要自慰。”

郁晚心里又生出那股熟悉的躁动,这种情绪只在闵宵身上有过,粗俗点说就是,很想立刻把他扒光,做一场爽到爆、把他榨干的性爱。

“这么想操我?”她不再压抑自己,开始和闵宵互相伤害。

“每天都想操你,睡觉前一想你就会硬,在梦里和你做过很多回。”

郁晚咽了咽唾液,“梦里怎么操的?”

“各种体位,各种地方,你骑我,或者我后入你,你还经常玩我。”

“你有没有高潮?”

闵宵点头,“每次都会射精,又多又浓。”

“我呢?”

“你说我操得你好爽。”

郁晚引火自焚,咬牙骂自己一句,一打方向盘改了道。

“这不是回家的路。”闵宵疑惑。

郁晚没好气,“找个地方挨操!”

汽车来到一处乌漆墨黑的河边,一百米开外是条灯光辉煌的跨江大桥,上面往来车辆川流不息。

刚一停稳,郁晚“咔”地一声解开安全带,闵宵同时做了同样的动作。

她在外套口袋摸了摸,掏出个小盒子扔给闵宵,一翻身往副驾驶爬,跪上他的座椅。

车厢内温度陡升,熏得两人出了一层薄汗。

闵宵一手扶住郁晚的腰,一手手从她的T恤下摆钻进去,粗暴地将内衣往上一推,柔软的奶子弹出来,被他握进手里揉摸,力气有些大,挤得软肉从指缝间溢出来。

“嗯...”郁晚仰着头喘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