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郁晚时突然换了脸色,露出惊喜又敬佩的神情,“郁晚姑娘,真不愧是让仓牙甘拜下风的高手!多亏你帮忙将贼匪拖住,我们不久便能下山,往后几座小山掀不起大风大浪了!”

他见郁晚不给好脸色,倒也没恼,在剩下人面前将戏做足,“一切可还顺利?有无受伤?”

郁晚不理会他的假惺惺,“可有听到哨声?”

“听见了,已经着人防备。但他们当是追不上了,最多一炷香时间我们就出了他们的地界,那哨声许是鸣金收兵的用意。”

郁晚存疑,但慕吟是走镖的老手,又是这回镖队的头领,他这般说,她便没再多管。

许是最为紧张的地段顺利通过,有生性爱撩闲的人凑过来,视线探究地在郁晚和符松蒙身上来回打转,最后搡一搡符松蒙求一份验证:“兄台,这位姑娘是你心上人啊?”

郁晚闻言乐出来,就见符松蒙两眼带着刀子瞪过去,阴郁的脸上黑气腾腾,那人浑身一凛,打了个寒颤,夹着尾巴走人,嘴里碎碎抱怨:“问问嘛,谁让你方才一副慕吟不放人,你就要跟他拼命的架势!不说就不说,吓人是几个意思...”

“算你弥补一半。”郁晚精打细算,“一笔勾销不行。”

符松蒙沉着眼睛看路,没理会她这等单方面算账的行径。

距山脚不出两里地的路程,山势趋于平缓,行路的人心里都渐渐松懈下来。

看来那哨声真是鸣金收兵之意,再往下当没什么险情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