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晚脑中转了几转,试探问道:“你不会?”
闵宵半垂眼,轻轻一点头。
郁晚不可思议地嘲笑,“你长这般大,连春宫图都不曾看过?”
闵宵被她笑出恼意,忍了又忍,难得开口辩驳:“君子当读圣贤书以悟心智、明是非、展眼界,那等污眼浊心之物,读书人万般不该...”
郁晚不胜其烦地脚上施力,将他开合的颌骨抵上,“你不用跟我掉书袋。”
她轻车熟路地将画册翻到某一页,抵到他眼前,“你不会,便学,这可比做学问简单多了。”
图画乍一入眼,闵宵像被针扎了一般仓皇闭眼。
“你好自为之。”郁晚凉声警告。
片刻之后,紧闭的双眼渐渐松动,继而打开一条眼缝,他似受刑一般,只能承受用一半的眼睛去看,脸上显出苦巴巴的神色。
郁晚觉得好笑,又惊奇,他竟也当做学问般看得认真。
“还有十个数的时间。”郁晚提醒,“此事我情你不愿,我说了算,不必多费口舌。”
她开始数数,“十,九,八......三,二,一。”
倒数已到头,郁晚撤手,闵宵眼睛还追了一追。
她将画册随手一扔,收回伸出的那条腿,手往后撑着半仰下身子,两脚踩在床沿支着,对着闵宵无比自然地打开腿。
“舔吧。”
闵宵在她腿上动作时便移开了视线,他未做好承受那一瞬间冲击的准备。
但他再清楚不过,郁晚已耗尽耐心,如若毒打也无法改变结果,他何必自讨苦吃。
这件事,他未做过,也未想象过,但照着那画册的介绍,的确不难,而这是一个能让女子感受极乐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