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谁知他们会不会让步,本来能赢过仓牙的人也不多,偏偏还是个女子。”

“少堂主来了,看他怎么说!”

来人是位周身肃穆的中年男子,他已看到擂台上的女子,以及节节败退的仓牙,心里猜出是为何事。

“少堂主,仓牙镇不住这女子,您看怎么办?”

他凝目看了半晌,面上阴着,沉声道:“人家远胜我们的人,还能怎么办?废物。”

慕吟面上迟疑,“这...总镖头怪罪下来...”

少堂主道:“义父那处由我担着,总不能坏了镖局名声。”

慕吟心里撕扯许久,觑着他的脸色,又试探道:“那这趟镖,我可招揽她同行?单就这一趟,定不会将女子招进局里,您也知这回觊觎的人定是不少...”他与少堂主对上一眼,目中深沉,“实不相瞒,她是这回比武大会里我见过身手最好的一个,有她在定能更为稳妥,总镖头许是也能忍让一回。”

少堂主微眯着眼叹一声,“既是义父亲自吩咐的要事,稳妥为上。”

慕吟面露欣喜,“这般便好!”

他话落下就给擂台上的仓牙打了个手势。

“停!你通过了。”仓牙抹一把汗,红堂堂的脸上露出个不甚明显的笑,暗自在心里对这名叫郁晚的女子道一声“恭喜”。

郁晚收势,对仓牙回以微笑,行礼退场,方走出不远便听见身后有人叫她。

“郁晚姑娘,请留步!”

她认出这便是坐在主位的那人,“公子有何事?”

“在下慕吟,有一事要与姑娘相商,这边请。”

慕吟带着郁晚进了里间,小厮奉上茶,待只剩他二人,他又道:“姑娘身手不凡,看得我等心服口服。”

郁晚礼貌道一声谢,“公子有事直说。”

“姑娘是爽快人。”慕吟便开门见山,“近日我们有一趟镖要走,想问问姑娘是否有意挣笔快钱?”

郁晚心里的疑惑解开,原是着急走镖想趁机招揽些人,这比武大会才办得这般仓促,她不假思索道:“不必了。”

慕吟面上挂不住,“姑娘不如先听听报酬如何?”他自顾自地伸出五根手指,“一趟不过一月时间,给姑娘这个数。”

郁晚瞥一眼,“五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