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唇舌未停,弥补一般细细抿舔,激起密密麻麻的痒意。
脑中的白光渐渐退去,郁晚摸索着解开闵宵颈间的铁链,将他汗湿散落的碎发理清,轻轻抚他的脸。
身前已是很舒服,可总是还差一些。
她难耐地轻哼,“闵宵,再给我一回...”
嵌在体内的性器又开始慢慢地顶,白浊被挤出穴口,“哧哧”作响,顺着茎身下淌。
“郁晚,我们去献州过年好不好?”胸乳堵塞口腔,闵宵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郁晚闭着眼笑,“不答应就不给吗?”
闵宵闷闷“嗯”一声。
“真坏。”郁晚戳一戳他微微凹陷的脸颊,催促道:“我答应,给我。”
性器熟练地抵上要处,又重又快地深顶。
“啊...到了...”
缓过最强烈那一刻,郁晚推着闵宵一齐躺倒,趴在他身上平复。
下身还插着,闵宵没动,半软的性器隐隐有抬头之势。
郁晚清晰感知到身体里的变化,她轻笑一声,伸出手抚上闵宵颈间的红痕轻轻摩挲。
“献州是你的家乡。”
“嗯。”闵宵的手还束着,以身为环将郁晚箍在怀中,指腹抚着她裸露的肌肤。“献州的冬日要比廊州暖和许多,你也可以去看看你名下的铺子。”
“我的铺子。”郁晚喃喃,“那以后我会有很多钱。”
“是。”
郁晚沉吟半晌,餍足笑道:“还有貌美公子共度春宵。”
闵宵看她,“只有我这个貌美公子,别人不要想。”
“啊,你这般貌美的公子,收不收酬劳啊?”
“自然。”
“什么价?”
“不涨价,一日一两。”
郁晚佯装抱怨:“好贵。”
“嫌贵?”身子里的性器已全然苏醒,闵宵突然一顶,逼出郁晚一声嘤咛,他一道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不给钱也行,我先收一回酬劳。”
漫山银装素裹,青瓦盛满落雪,昏黄的灯笼悠悠明着,风已停了,万物敛声,唯剩木宅中迭起的粗喘与呻吟。
第22章 | 0022 刺杀
雁拂山的雪陆续下了三日,山林沉寂,树木压弯了腰,树枝偶一轻晃,白茫茫的积雪倾泻而下,砸出几声闷响,方显出枝叶原本的苍青。
门前的雪落得深及膝弯,郁晚迈着腿来回踩踏,踩出一条容一人通行的小径。
闵宵将天井里落的雪铲起堆落到外间,又泼了些热水加快融化。
“郁晚,当心冻着腿。”
郁晚应一声,但并未停下,一路踏出半里路,回来时手脸冻得发红,腿上沾满雪渍。
闵宵给她掸了掸,“去换身衣裳,雪化了就该将衣裳打湿了。”
郁晚一时没动,愁眉不展地看着漫无边际的山雪。
“怎么了?”闵宵问。
“嗯?”郁晚回神,连忙道:“没什么,我去换衣裳。”
晚间闵宵先行洗漱好,在房中等着郁晚。
炭火烧得正盛,天寒地冻的时节,这一隅却如春日般温暖。
闵宵撑手侧躺着,衣襟微敞,露出一片泛着浅红的胸膛,他手中摊着一本册子,封皮写着《金露秘事》。
热意悄无声息侵上身子,腿间发胀,手下意识伸向那处又生生忍下。他不禁埋怨,郁晚怎的这般磨蹭,当真不解风情。
时间慢似蜗牛,他等不及,搁下书往房外去。
甫一打开房门,冷风豁豁灌进来,天光不明,隐约可见堂屋站着道人影。
“郁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