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宵公子也是将人叫到府里,第二日便将人送回去。可到如今她已在府中住了半月,宵公子事事上心,不像是寻欢作乐的露水情缘。一想到这位姑娘许是未来的少夫人,府里上下明里暗里再不敢对人不敬。

郁晚随和笑着,“芳姐儿,我来府中有段日子了,但还未到处走走,可否给我指些解闷的地方,以免冲撞了人。”

芳姐儿心道这姑娘也是个谨慎识礼的,“姑娘有心,还请切莫去北苑,老爷不喜生人靠近;再有西苑也少去为好,东苑和南苑可随心赏玩。”

郁晚道一声谢,心里摸了个七七八八。

北苑是闵祥安住的地方,这西苑又为何不能靠近?芳姐儿未提及,问她显得多话不识礼数,郁晚转身回房。

闵宵已经穿戴整齐,今日穿了身月白的衣裳,越发衬得他容貌昳丽,身姿俊雅,她心上一动,没忍住量看好几眼。

话还未问出口,视线里的人已走至近前,未发一语地揽过她的腰,俯身吻上她的唇。

“嗯...”

郁晚舒服地叹一声,舌头被含着细细地吮,杂事抛之脑后,身上晕晕沉沉。

亲了半盏茶的时间,她唇上红肿发麻,腿也有些僵,闵宵终于放开,抵着她的额头平缓喘息。

郁晚靠在他怀里,脸上有些热,白日做这事比晚上越发难堪,她不禁腹诽,闵宵怎做得这般顺手自然。

唇瓣覆上一根手指轻轻抚着,闵宵沉声开口,“今日要出门一整天,晚上回来得晚。”

不知是不是错觉,郁晚听出几分落寞和厌烦,她未多想,想起芳姐儿的话,便问:“你可知闵府西苑住的什么人?为何府上的洒扫仆人让我不要去那处?”

“我来府上鲜少走动,不知西苑住的何人。”他沉吟片刻,揣测道:“大抵是闵祥安的儿子闵霖。”

郁晚一怔,当初她就是将闵宵误当成闵祥安的儿子绑上山去,后来做了那些亏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