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息时间,四下屋顶、廊檐处如旱地拔葱般冒出来数十个黑衣人,将一前一后、一逃一追的两人团团围住。
郁晚腿上一抵,急急收势,脚下因着惯性在瓦楞上磨出又长又深的损痕。
看着人墙般围拢过来的武仆,郁晚卸了劲,压在喉间许久的那口气缓缓悠悠吐了出来。
认命吧。
“你们是何人?”官差厉声斥问。
郁晚心里一动,这官差和闵府的人竟然不是一伙儿的?
她欲哭无泪。竟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她怎的这般倒霉,在关键时候撞上官府的刀口!
为首的武仆未理会官差的话,朝手下点一点两人,“绑了,送他们去见官!”
郁晚忙里偷闲地在蒙面布巾下咧了咧嘴,这官差穿着常服,这些武仆不知他身份,她等着看笑话。
“放肆!”官差气得怒目圆睁,从怀中掏出一方铭牌,“我乃州衙符松蒙,你们要送谁去见官?”
为首的武仆一噎,再没有先前强硬的气焰,与手下面面相觑,慌忙散了架势。
“大人,多有得罪!”他谦卑地拱手请罪。
符松蒙将这一遭人量看上几息,冷笑一声,“你们主子是来参加乞巧盛宴的?”
“正是。”
“带这么多人,大人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