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宵,我想听。”郁晚软着嗓子跟他撒娇,声音仿佛带着钩子。

闵宵垂着眼睛看她,胸腔一起一伏,面上装得不为所动。

“那我自己来了?”

郁晚不给他后悔的余地,一只手将他两只手腕并拢按在桌案上,另一只手一路游移,越过胸膛,腰腹,直直往他腿间去,灵巧的手掌如一张密网,一把包裹住那半醒半眠的一处,重重磋磨。

“啊……!”闵宵浑身一颤,不受控制地弹起身,被郁晚狠狠摁下,他想蜷起身子,又被她压着展开。

红潮从耳后漫上他的脸颊,好似一朵花苞舒展开浅粉的花瓣。

“郁晚……郁晚,太重了……嗯……”

闵宵的声音清冽,像山间孤月,像枝头落雪,可情动时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粘黏感,从喉咙里溢出来,带着舒服的颤音,听得人耳朵发麻,一直痒到心里。

郁晚听得如痴如醉,这是和闵宵直接欢好并不相同的感受,光是听一听他的声音就让她觉得身上燥热。

“闵宵,叫得真好听。”她的手指奖励似的隔着衣裳拨弄那一根,几下就将它亵玩得精神抖擞,她挑一挑眉:“硬了。是不是很舒服?舒服就喘给我听。”

闵宵蹙着眉,垂着眼睛看她,湿红的嘴唇被牙齿时咬时松,一阵白一阵红地交替渲染。

郁晚笑他:“别逞强。”她低下头,对上他的鼻尖,诱惑道:“晚上我叫给你听。”

闵宵闻言眼睛里迸出亮光,像是求证般盯着她的脸:“真的?”

郁晚信誓旦旦地点头:“真的,说到做到。”她又啄吻他一口,哄道:“我现在就想听你叫,晚上随你想对我做什么,好不好?我可以帮你。”

她所谓的帮就是在手上加上技巧,若即若离地挑逗,在他感觉被疏远时又紧紧握上去,力道大得舒服中带着痛感,别样的刺激让闵宵失去禁制,浑身瘫软在桌案上,颤抖得不成样子。

“啊……嗯……郁晚……”

“舒服吗?”

“嗯……”

“喜不喜欢?”

“啊……喜欢。”

郁晚坏心眼地笑:“喜欢什么?说给我听。”

闵宵意识混沌,身体被本能掌控着,不知耻地脱口而出:“喜欢你,喜欢你摸我,喜欢和你欢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