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礼不能少,我还是想隆重些。”他飞快瞟她一眼,嘴角压不住笑,“毕竟是我们大喜的日子。”

郁晚也觉心里生甜,故意撩拨:“如此,便要等到年后才能叫你夫君了。”

闵宵视线飘飘忽忽,状似不在意道:“你若实在想叫,又不必等到那日。”

他已侧耳等着听了,郁晚却只故意哼哼笑两声,偏偏不叫,又埋头去看账算账。

闵宵正欲生闷气,一看郁晚伏案执笔,凝神勾画,安静文雅的模样与她平时舞刀弄剑很是不同,不知不觉中看得入迷,便什么都忘了。

......

午后,一行马车在郁家镖局正门口停下,郁晚和闵宵得了知会,忙出门迎接。

“郁晚姨姨,闵宵叔叔!”还未到门口,遥遥就听见稚嫩脆甜的童声。

郁晚热切应声,小跑着抱上一身浅桃色新袄的小姑娘,拍拍捏捏,稀罕得不行:“小桃玉!好久不见,你都长这么高啦?是个大孩子啦!”

“郁晚姨姨,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这不就见到了嘛,这回跟着你娘亲和云姨在我这里多住段时日好不好?”

桃玉拿不了主意,眼巴巴地回头看向身后的大人。

云娘和袁姑娘立在马车前,手上挎着包袱,笑盈盈地看着郁晚和桃玉叙旧,见两人朝她们看过来,欠身朝郁晚和闵宵行了个礼。

“东家,闵公子好。”

“郁姑娘,闵公子。”

闵宵的朝廷官员身份没有放于明面上讲,哪怕她们有过猜疑,也都聪慧地没有点破,免得让官民尊卑那一套弄得隔阂生分。

郁晚和闵宵回礼。

“云娘,袁姑娘,快请进,一路舟车劳顿,定累坏了吧?”郁晚抱起桃玉在前引路,带着三人往镖局进。

云娘笑道:“鲜少出远门,托东家的福,一路上看了不少景,新鲜着呢,哪里算得劳累。”

“那便干脆住到开春再回去吧,花红柳绿时景致更美呢。”

云娘和袁姑娘掩着唇笑,她们知晓东家并非在说虚情假意的客套话。

“多谢东家好意,初五荣衣行还要开张呢,我们还是想早些时候赶回去经营铺子,一天不做事反倒不习惯了。”

袁姑娘附和:“掌柜的说的是,日日习惯了上工放工,不觉无趣,时间久了反倒技痒。”

郁晚感慨:“有你们这等勤勤恳恳的员工真是我天大的福气。”她又颠一颠手里的小团子,“桃玉,这里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