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凌厉,像是审问一般,郁晚蹙起眉,“同事,战友。”

她怎么可能再看不透他的心思,对他的态度有些不悦,“每天风里来雨里去,枪林弹雨,流血死人,哪有心思想那些风花雪月。”

闵宵后知后觉自己在逼问她,并且让她不高兴,那股恐慌的情绪高涨,“对不起,你别生气,我只是...”

患得患失到无法克制自己。

郁晚看他情绪强烈到快要将嘴唇咬出血,心里忽然就软下来,“我没有生气。”

见他还是没有放松,直接伸出手,拇指抵上他的下唇,“别咬,松开。”

闵宵如获大赦般松开牙齿,泛白的唇瓣迅速充血变回浅红色,他握住她的手,情难自抑地用唇去贴,哑声低喃:“郁晚...”

郁晚轻轻叹一口气,给他吃定心丸,“我和他没有别的关系,纯粹的朋友,你别多想。”

闵宵重重点头,“嗯。”

她对符松蒙没那种意思,并且在意他的感受,为了让他安心还特意解释,闵宵的情绪大起大伏,因为她的一句话又开始变得雀跃。

厨房的水声停止,郁晚抽手,闵宵恋恋不舍地松开。

“吃水果。”符松蒙在郁晚身旁的沙发坐下,抽了张纸巾擦手,一边问:“身体好些了吗?下雨天会不会疼?”

郁晚摇头,“好多了,不疼。”

余光里闵宵心如火煎地盯着她,郁晚给他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

“可以减少一些高强度体能训练,你现在偏远程,不用近身搏击,强度上得太高肺部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