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宵抬手抽出固发的白玉簪,瞬时墨发如瀑散落下来,丝缕掉落在在身前,映着如画眉目与朱红衣袍,美得惊心动魄。
她尚在怔愣,闵宵倏地压着她的腿往后抵上车壁,薄唇覆下来,她听见他急促低哑的声音。
“现在可以。”
暮色四合,月上树梢,半个时辰前停在此处的马车依旧紧紧闭合着,车身激烈震晃,声响听得人耳热。
车厢里光线黯淡,郁晚上身衣襟大敞,小衣被解开背后的系带,聊胜于无地挂在脖颈上,两团柔软的胸乳被掏出来大剌剌地坠着,将皱巴巴的小衣夹在两乳之间,被撞得颠簸甩晃;下身赤条条呈着,大腿被掰开压在车壁上,蜷曲的唇肉被泡得软烂,一回回被挤开,吸裹着进出的阳物,淫水顺着股沟下淌,浸湿身下的一片地方。
“啊...唔...闵宵,肏得好重...”郁晚脚趾绷紧,两条光裸的手臂撑在车壁上,半个身子腾空被闵宵抱着往自己的阳物上按。
穴口被撑得浑圆,褶皱都抚平,勉力吞吐贪婪的阳物,黏腻的淫水汩汩淌出。
“郁晚,我想再重一些。”闵宵将她往上托了托,一腿直立撑在地上,一腿曲弓抵着坐榻,腰臀一挺一撤,“啪啪啪”大开大合,进得极深,插得极快。
“啊啊...”郁晚被撞到要点上,高亢的呻吟刚跑出口又被紧紧压住。
“郁晚,你叫出来,外面没人。”
于是她不再压抑,嗯嗯啊啊地随心喊叫出声。
闵宵垂眸看一眼,托在臀上的手指抚了抚,轻笑道:“好多淫水,将我的官袍都沾湿了,肉穴被肏得这般舒爽么?”
“好爽,嗯...好舒服,喜欢被你肏...”
闵宵被她的话激得血热,沉声道:“郁晚,把舌头伸出来。”
郁晚微分开唇吐出舌尖,不自觉地往上翘动,好像勾着什么。
闵宵眸色又深几分,“不够。”
郁晚口上张得更大些,舌头平坦地躺着,隐约可见湿润的水光与幽深的喉口。
“唔...”
闵宵忽然变得像猎捕的野兽般凶猛,含住郁晚的舌头又吸又拽,酥麻感瞬时侵透四肢百骸。她的嘴唇被堵塞着合不上,唾液顺着唇角下淌,又尽数被闵宵吸卷入口中咽下。他的舌头野蛮地捣弄她的喉口,随着身下的动作与力气又快又重,恨不得舔舐她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