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带着颤儿,身上汗津津地闪着水光,浑身被玩弄得狼藉不堪,只有身下那处,直挺挺顶着,像是示威。
郁晚喉间干得厉害,心上陡然生出一股暴戾,她伸手扯住那根链子,狠狠一拽,闵宵猝不及防地扑倒在她跟前,仓皇地仰起头看她。
那链子勒着他颈间的肉,将皮肤磨红,擦出淡淡的血丝,郁晚视线落在那处,齿尖似要嗜血般使劲一磨。
她俯身对上闵宵的眼睛,“不知道,那就让别人都看看你这幅浪货样!”
她说完便起身朝外大步走去,手上扯着那根链子,丝毫不顾及身后的人被拉扯得来不及站立,颈间被勒得窒息,只能手脚并用,踉跄地往外爬。
堂屋的门被一把拉得大敞,庭院里的风豁豁灌进来,全然不同于室内的干燥温暖,带着山间微凉的水汽。
“啊...”
闵宵跪坐在地板上,风吹得他一凛,可不觉半分寒意,他身上抖得厉害,阳物正被郁晚狠狠踩在脚下捻磨,胀得青筋凸起。
她扯着那铁链逼得他仰起头。
“现下门开着,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叫得这般浪,身底下也这般浪,别人都该知道你是何种浪货了。你说说,是我给你下药了吗?”
闵宵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郁晚眉间一蹙,不满地瞪他,“怎么?浪成这般样子还不承认是你自己淫荡?”
她冷笑一声,脚下停了动作,“好啊,不承认,就别想要。”
铺天满地的虚无袭来,像是妖精生生抽去他的精魂,闵宵眼里漫上慌乱,身下的急切催促着他无意识地挺腰去顶她的脚,可是不够、不对...
郁晚唇边凝着没有温度的笑,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眼睛,像是将他沉溺的深渊,逼得他无路可选,无处可逃。
“不是。”闵宵的喉间发出沙哑得不成样的声音,喷出灼热的气息。
郁晚的脚重新压上他的性器,却没动,“不是什么?”
万物被火烧得褪色模糊,闵宵热得厉害,脑中嗡鸣得昏沉,只有一道声音越发清晰。
“不是下药。给我,求你...”
郁晚唇边露出满意的微笑,“我给你。”
灵巧的脚趾勾住硬得发亮的龟头,包裹着那方滚烫的肉盘弄,指甲顶着小孔狠狠一按。
“嗯!...”
一道白浊破开包裹,自胀红的性器中喷射出来,落在闵宵腹间,落在郁晚的脚背,落在干燥的木地板上。
乾坤沉寂,万物堕入混沌,唯有夜间鸟雀啼啭啾鸣,映着屋中粗重的喘息。
郁晚垂眼看着趴伏在她脚边的人,“闵宵,你射了。”
闵宵蜷着身子,头低低垂着,泛着艳色水红的性器夹在腿间,肉孔还在淌出丝丝水液,小腹上的白浊尚未干涸,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映出淡淡水光。
她摇一摇链子,声音很轻,“你将我的脚弄脏了。”
静了一息,两息,地上的人终于动了动。
一只修长的手覆上郁晚的脚背,拇指轻轻将那几滴膻腥的精液抹去。
闵宵赤条条呈着,夜风拂过,吹干他身上的湿汗,激起一层颤栗。
郁晚取过一件斗篷搭在他身上,给他解颈间的链子,喉骨处磨得泛红,她抚了一抚。
“你是要先沐浴,还是先吃饭?”
闵宵已经一日一夜未进食,但他身上实在狼狈,故而问上这一句。
铁链哗楞一声被扔在墙边,闵宵垂着眼睛,视线追过去落了片刻,拢一拢身上的斗篷,“先沐浴。”
*
雁拂山夜间起了一场急雨。
闷雷自远处滚滚而来,厚重的云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