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在梁燃的脸上,又闪过巫若子的脸,最后所有人的脸上都明明暗暗。
戴月站在舞台中央,拿着话筒,黑发披肩,穿着纯白色的长裙,就像教堂上空飞过的白鸽。
她现在已经基本恢复好了,手臂上缠着的纱布很干净,和她这个人一样。
她唱着不知名的歌曲,歌词梁燃听不懂,大抵是什么古老的语言。
梁燃安静地站在台下,抬头望着这个美好的女孩。
不知道为什么,戴月唱着唱着忽然就泪流满面,但底下黑压压的人群没有人说她,大家像是摁下了什么相似的键,突然都红了眼眶。
起初是小声的抽泣声,之后是起伏不断的痛苦悲鸣。
梁燃身处其中,一言不发。
她没有一刻比此刻更确信没有人能在这个时代获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