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来解释,尤其是这种奇难杂症,越是不去在意,越容易恢复过来。

梁宇也明白这个道理,他颔首,侧头看了看妹妹,女孩放在腿面的两手紧紧相握,手背都掐出了红痕。

男人不语,伸手覆上去,安抚地轻轻拍了拍。

身旁的人一路沉默,直到上了车,梁宇叹出一口气,将坐在副驾驶上的妹妹揽入怀中。

“没事的,有哥哥在,”他在她发顶吻了吻,低声安抚:“自己忍了那么久,现在可以放轻松了知道吗,不用怕。”

心脏微微被触了一下,梁熙感觉自己仿佛冬日在雪地里行走的人,忽然泡进温泉里,被滚烫的、舒缓的水流包裹,眼睛也被蒸得热热的。

她埋进哥哥颈窝小小地“嗯”了一声。

妹妹身体出了这么大一岔子,梁宇自认失职,他在手机里调出日程表,沉吟片刻,方说:“这周五是你学校的家庭日,连着周末有三天假,哥哥陪你出去玩一玩,好不好?”

梁熙当然说好,她点点头,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哥哥。

梁宇懂她的眼神,迟疑了几秒,还是偏头给她一个安抚的亲吻。

不能总亲,怕失控上瘾。

按理说,男人三十二岁的年纪不至于像毛头小子一样急不可耐,但不是每个毛头小子都有机会遇到这么香、这么甜的小姑娘。

她身上的味道,他靠近吸一口都像中了春药。

这吻太轻,太快,梁熙睁开眼,唇瓣软软地追着哥哥,不让他退开,“还想要亲,哥哥。”

梁宇意志力再次受到撩拨。

小姑娘家家的,呼出来的香气却仿佛妖精吐丝,让他不知不觉就被她吸引住,还把软唇殷切送上门来,要给他深深含着。

男人脑袋一麻,下意识就吸住她的小唇珠,舌尖舔了一下。

医院的地下停车场,地上刷着蓝绿黄三色的指引线,无数人匆匆走过,承载着希望与绝望的生命之花。